楼里的姑娘涂着胭脂“呀!”了一声,惊呼:“这种情况,莫不是有了心上人,想为人家守身如玉来着?他们亲过吗?那男的熟练吗?”
丁槐回忆了一下:“好像挺熟练的…”
姑娘一拍手:“这就完了,八成是了,唉,现在的男人啊,个个都是骗小姑娘的好手,我混迹风月近十年,多少小姑娘为了狗男人散尽家财,我劝你一句,要不得。”
丁槐颇没底气的反驳道:“我又不是说我。”
姑娘留给她一个了然的眼神:“我知道,你的一个朋友嘛,熟悉的句式。”
怀疑一旦萌芽,便会在心里排山倒海式地生长。
丁槐瞅着晏川,那份不安无措越来越深,她不愿再回去,跟着楼里的姑娘厮混,得到短暂的慰藉。
直到那晚,晏川喝醉了酒,发疯似的将她带回房间。
丁槐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是渴望的,她想证明晏川不是不喜欢她,不是为了谁守身如玉,所以当被扔到chuáng上的那一刻,她再次主动吻了晏川。
晏川的声音暗哑低沉:“你知道我要gān什么吗?”
丁槐亲着他的下巴,柔声回到:“我知道,你知道吗?你清醒吗?”
晏川压在她上方,缓缓低头附在耳边:“无论清不清醒,我都喜欢你的。”
丁槐手中一顿,颤抖着问他:“你说什么?”
晏川继续吻着她的额头,鼻尖,唇齿在她的柔软处徘徊一阵后,轻声说:“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,我不会辜负你的喜欢,小槐,我真的,真的想拥抱你。”
在他与她彻底jiāo融的刹那,他紧紧抱住了她,就像他说的那样。
他真的很想拥抱她。
丁槐曾满心欢喜的以为这是个新的开始,可没想到,这是场酝酿已久的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