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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他摸摸自己肿胀的嘴唇,试图证明事情的真实性。

“后来我才晓得她图谋不轨的是咱们村里那个教书先生。你是不知道,她在河边照了很久才起身,我们特别好奇的爬上岸跟过去,就见她拿了把翠绿的伞,站在学堂外等那个教书的下学。”

海平回忆起了那天,丁槐穿着绿油油的袄裙,发髻梳得光溜溜,嘴唇涂得红艳艳,比那群在楼里唱曲儿的姑娘打扮的还娇俏。

至于拿伞,除了那群自诩聪明的人类,大多动物都有感知天气的能力。

“没过多久,天就下雨了,再过一会儿,学堂下学了,老板娘就巴巴站在门口等先生出来。

当时我看老板娘可漂亮了,站那树下跟画似的,能想象吗?我词穷,描述不出来,反正教书先生刚一出门就愣了,老板娘把伞凑过去才将他的魂唤回,我们几个就目送他们打一把伞走了。”

朋友突然冲海平挤眉弄眼:“虽然老板娘的做法生猛,但我瞧着两人有戏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你是没看到,其实啊,门前竹筐放着伞呢。”

海平睁大了眼睛。

原来这样真的有用啊,丁姐的学习能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。

果然如朋友说的,丁槐没去晏川那里的日子,两人开始飞鸽传书维持联系,海平能从丁槐的歌声里感到他难以一见的开心。

不过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,高兴之余隐隐有些犹疑。

水兰终于看不下去了,某天吃饭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:“我教你怎么确定他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