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平扒着饭,听到这句话赶紧咽下去:“什么?”
丁槐比他明白多了:“你说。”
水兰瞟了海平一眼,不知怎么的,海平觉得自己像窥探了别人隐私一样心虚,连忙低头继续扒饭。
水兰指指丁槐:“装病,会吗?”
丁槐和海平同时诧异的张大了嘴:“还能这样?”
水兰点头:“当然可以,他要是紧张你,肯定会表现出来,没什么比生病更能体现他的心意了。”
海平想象了一下向来qiáng大的丁槐矫揉造作成病秧子,不禁浑身一抖,自觉地划掉了这个主意。
但丁槐还真听进去了。
于是接下来的几天,面馆歇业,丁槐也没有给晏川写信。
半月后,丁槐便收到了晏川的询问。
[近日未得汝信,不知何事缠身,或往来有不便?吾甚忧,望速回。]
快望穿文徽城的丁槐从海平那拿到信后,反反复复不知看了多少遍 ,在天井来来回回走了一下午。
海平在墙后偷眼瞧着,拍了拍大腿:“这下真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