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兄在县衙水深火热,你倒跑这儿来吃茶享受来了。”
展昭抱怨一声,也不同他客气,长腿一迈在桌前落座,拿起茶盘里的茶点就要吃,被白玉堂一巴掌打在手背上。
“脏手。”白玉堂嫌弃的叫人端来铜盆给他净手,随后才挥退了旁人,将桌上几个茶盘统统往他面前推了推,“我看你在县衙挺风光的,想来是不需要我了,才过来这边等你——案子破的如何了?那臭小鬼怎么没同你一道出来?”
“破什么案,那草包知县就没打算正经破案!”提起这事儿展昭就抑制不住的生气。
他把在县衙发生的一系列事儿毫无保留的悉数讲给了白玉堂,道:“展某跟随包大人多年,还从未见过办案如此敷衍的。这回他也就是让我撞上了,可从前那些我没撞上的呢?可想而知,会有多少冤案错案,经他大手一挥就那么草草了之了。”
白玉堂耐心的听他说完,提起水壶为他斟了杯茶,“你若实在看不下去,晚点我帮你捅了那草包去。”
展昭失笑:“你是真想要替我出气,还是自己看不过当官的,手痒想砍人?”
白玉堂道:“有什么分别么?不过就是一顺手。”
“你还是省省力气吧。”展昭笑着呷了口茶道,“真是手痒的难受,待会儿便随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你想去殷达家?”白玉堂猜测,随即想起什么,问道,“对了,你还没说,怎么没把小叫花子带出来。”
“哦。”展昭道,“我后来想了想,觉得把他留在县衙应该比带在身边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