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稍微一琢磨便想透了,“你是觉得还会有人去找他麻烦?”
展昭点头,“殷达因为谢欢偷了自己点吃食便要对他痛下杀手,我猜他应该是有什么秘密担心被谢欢窥了去。之后谢欢被我们救下来,殷达回去没多久就死了……”
“说明他后边儿肯定还有别人,殷达多半是被灭口了。”白玉堂接着他的话道,“殷达虽已除去,但那伙人不确定小叫花是否真的看到了什么,所以八成还会再找机会去杀小叫花——不过,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殷达背后的人,正是县衙里那位哭天抹泪的草包县令?你把小叫花留在他手里,那不是给他机会让他下手?到时那县令只需奉上尸首,哭着跟你说是旁人杀害,你又能奈他何?一个县令,一个乞丐,你难不成还能为了个乞丐去把他怎么样吗?”
展昭闻言细细一思索,继而肯定了他的猜测:“你说的这点我倒是没想过。”
白玉堂唇角一扬,眼底立刻闪过得意之色。
“既然这样——五弟,玉堂。”展昭忽然笑着看他。
白玉堂眼皮儿轻颤,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由心而生。
“殷达住处还是为兄自己去,”展昭道,“为兄把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——劳烦五弟帮为兄照料一下谢欢,旁的无所谓,命保下来就成。当然了,如果你实在手痒,活擒那么一两个前去刺杀谢欢的人,也不是不可。”
“……”
白玉堂就知道这臭猫一用讨好语气唤自己“玉堂”就绝没什么好事,他白眼一翻,正要拒绝,却听展昭又端起茶杯浅啜了几口,道:“倘若这件事你帮我办妥了……”
白玉堂支棱着耳朵,等着听他又要承诺什么来感谢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