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管郁琰要不要听,直接就打开手机放给他看,录音里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,不堪闻的缠绵狎昵。

而后便是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,接着郁琰又听见里面有个人低声地催促:“不用那个,朝弋……”

声调暧|昧粘腻得不成样子,郁琰简直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的声音,一时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瞥见他的反应,朝弋冷笑了一声,随后关掉了手机:“是你自己要求的,听到了吗?”

他嗅吻着这人干净柔软的颈,走火入魔般紧拥着他。

朝弋枉顾他的挣扎,痴迷地起身盯看着:“肿得好小……”

“后面也要坏了,”他有些苦恼地皱起眉,“怎么办?”

“够了!”他看见这个人满眼厌恨地瞪了自己一眼,然后再次试图脱离他的控制。

朝弋不紧不慢地把人拉回来,掰过那张颓艳的脸:“你忘了,昨晚是我救的你……”

“救?”郁琰冷笑一声,“你是觉得自己有多高尚?”

昨晚的记忆已经变得散乱,郁琰只能隐约想起自己张皇地躲进浴室,用最后一丝理智摔碎了洗手台上的那两只玻璃杯,可再接下来的画面就碎成了零散的片段,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了。

但也不难想,朝弋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找到他,不过也只是因为那偏执的控制欲和病态的占有欲,如果不是特意找人盯着他,郁琰不信他能赶来得这么“凑巧”。

同样都是强|暴和玷辱,郁琰并不觉得两个人有什么不同,只是前者处心积虑、贪得无厌,不止想要他一两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