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人吃痛,朝弋心里就浮起了几分施虐的快意,这样坏的人,就该要让他疼、让他哭。
简单处理之后,朝弋往他手掌心里贴了一块方形敷贴,刚刚好盖住那道伤口: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
他嗤笑一声,居高临下地睨着他:“周禹溪是个什么东西,你和他喝酒,还弄成这样,不是该吗郁琰?”
郁琰没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想了?故意来恶心我?”朝弋掐着他那只细瘦的腕,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给折断掉,“你多聪明啊郁琰,你会看不出他心里的企图?”
“还是除了我以外,你跟谁都行?”
可这人却像是听不懂他的话,听不懂他的愤怒,那个上一刻还和他仿若有着深仇大恨、不死不休的人忽然就好像消失不见了。
朝弋看着他很辛苦地爬到自己怀里,然后仰起头,有些笨拙地啄吻着他的下唇,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埋怨和痛苦。
朝弋没回应,直到这个人忽然捧住了他的脸,一瞬间就欺得极近,像是还要吻他,可这次他却并没有吻下来,只是半贴着他的唇慢吞吞地说着话。
“我好难受,”像是埋怨的语气,“为什么不抱我?”
“我要死了……”
朝弋闭上眼,有些不敢看他:“你自找的,谁让你贱……”
烫热的呼吸碰到他的鼻尖,一点难耐的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