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禹溪:“听说是车祸死的。”

“哦,”那人应了声,随即又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,“你没事提他干嘛?他老婆天仙啊?你小子挺牛啊,现在连那些网红外围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?连人家有夫之妻都想作践。”

周禹溪:“那不是看他男人没了吗?你是没看见他那张脸,是个男人看了心里都得痒痒,特有那谁那味,就烽火戏诸侯那女的,褒什么来着?”

“褒姒。”

“对对对,”周禹溪长吁短叹地意|淫,“对这种冷的,就得把他弄得合都合不上,哭着求着管你叫老公……”

“有照片吗?”那人被他说的也好奇了起来,“让我也鉴赏鉴赏。”

周禹溪挺可惜的:“我没他微信号,我爸应该有,但我要敢管他开口要,那老爷子非得往我脸上抽上两巴掌不可。”

“老爷子有她号啊?”另一个人觉出几分古怪来,“你爸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人啊……”

“你他妈乱想什么?这人是男的,我刚打听了一下,他那家公司就开在我们家隔壁,我爸和他那是合作关系……”

大概是手里的烟抽完了,两人洗了个手就出去了,声音越来越远,越来越轻。

就算是亲耳听见别人私底下对自己下作的意|淫,郁琰也依旧不为所动,反倒是贴在他身后的那人无端恼了起来,于是他便被朝弋掐得更紧了。

纵然知道郁琰看不上周禹溪这样的人,可朝弋却依然觉得妒火中烧,恨不得把那个满口荤话的贱人连舌头带牙一并凿烂。

他觉得自己应该想个办法把郁琰锁起来,关到一个只有他能找到的地方,不许任何人看,更不许任何人觊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