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得意的吧郁琰?”朝弋在他耳垂上留下一排泄愤的牙印,声音压得很低,“凭着一张脸就勾的那姓周的傻逼对你念念不忘,你他妈天生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下|贱|货。”

郁琰才从那片刻空白里缓过神来,眼中仍含着情|欲的颜色,闻言他偏过脸,似笑非笑:“是啊。”

余光瞥见朝弋那骤变的脸色,郁琰那波澜不惊的心里忽然也起了几分麻痒的快意。

“听说洮海开发区的项目,”郁琰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,“朝副不幸落标了是吗?”

朝弋:“怎么?朝阳落标,难道郁监事觉得脸上就很有光彩吗?”

“再说了,”他顿了顿,然后重重把人抵在了那片脆弱的门板上,“哥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,却故意从头到尾都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,最坏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
“郁、琰。”

第20章

20

除夕夜,朝家老宅。

“一会儿见你爷爷奶奶,把你身上那些臭毛病都收一收,嘴也放甜一点。”朝文斌语气冷淡,一边说话一边把脱下来的短尾大衣递给佣者,虽是在和朝弋说话,但却看也没看身后的那人一眼。

为着洮海项目这事,父子俩也冷战了几日,朝文斌从来是封建大家长的心态,在他眼里,哪怕自己那天训斥得真有些过了,作为晚辈的朝弋也只该有体谅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