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间里又窄又挤,朝弋钳在郁琰腰间的手臂如同铁铸,叫他无处可躲:“松手。”

朝弋没理他,兀自动起来,他手掌宽厚,几乎将郁琰一整个都握进了手心里。

“朝弋!”郁琰按住他的手,嗓音压着,带着一点哑:“……你疯了吗?”

这里是会所里的公共区域,这也意味着外边的人随时有可能掀帘进来,甚至听见隔间里传出的暧昧声响。

朝弋好整以暇地抵在他鬓边,让那人柔软的发丝蹭过他脸颊:“只要哥不发出声音,就不会有人发现的。”

“但你要是敢再咬我一次,我就把门打开,让他们都看见你。”说着他手上又用上了几分力度,然后抵上前偏头,从他的嘴角吻进唇舌。

他的吻从来是野蛮的,急促又炽烫,带着明晃晃的欲|望,像是想要侵|占他所有的呼吸,那般病态的占有欲。

在这接连不断的折磨里,郁琰被他弄得烫起来了。

掌心里的变化太明显了,朝弋几乎是立即就发觉了他的异样,他从他的耳后啄吻而过,然后轻笑一声:“我以为郁总清心寡欲、一尘不染,怎么也会在自己讨厌的人手里站起来呢?”

郁琰没说话。

这家高级会所就连洗手间里都点着熏香,四下里都被擦洗得一层不染,但这里边到底是人人都可以使用的公共区域,连郁琰都想不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地方动情|动|欲。

真是疯了……

他恨这具不受控的身体,那被朝弋牢牢掌控着的部分完全背离了他的意志,变得潮湿又晶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