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没有我要的东西,走吧。”
“温前辈。”秦酒蹙起眉头叫住两人,“可不知前辈所说的,我不知道的事究竟为何?”
温珺禹眉宇带上了些苦涩,轻叹了口气道:“他既不与你说,便自有他的道理,你又何必纠结。”
“可是前辈”
温珺禹神色愈加疲惫,桑仟见状快步上前扶着他往外走,回头对秦酒二人微微颔首,报以歉意一笑:“二位道友,我们先告辞了。”
见温珺禹这般模样,秦酒也不好再追问,只得跟福禄一起道了声慢走。
那两人走后,秦酒、福禄也离开了如意坊。
回客栈的路上两人都心事重重一言不发。
直到快走到客栈门口,福禄才拉住秦酒忍不住开口:“师弟,那位桑道友,你不觉得,你不觉得他乐师叔哎呀,温师叔他他”
秦酒一脸迷惑地看着他。
“哎呀!”福禄急得不行又不好意思说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秦酒本就因温珺禹那句‘你不知道?’而有些心绪不宁,福禄又拉着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什么,他实在没了耐心。
福禄急得跳脚,最后鼓足勇气来了句:“你没觉得温师叔对乐师叔,有有那种心思吗?”
“那种心思?”
秦酒想到温珺禹问他师尊是不是要陨了,一时又怒火上头:“他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