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满心疑虑,见男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扇子,语气愈加不耐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温珺禹。”
秦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个名字,觉得十分熟悉。
“温珺禹?”福禄拉着秦酒在他耳边小声说道,“温珺禹啊,不就是那个被掌门师尊赶下山的温师叔吗?”
福禄说罢偷瞄了男子一眼,然后笑吟吟地行了一礼道:“温温师叔。”
男子目光一暗:“我早已离开清隐山,不必再叫师叔。”
温珺禹又看了眼那古扇,神色黯然,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问道:“乐秋将这扇子给了你,他他要陨了?”
秦酒先是惊疑而后一股火涌上来,怒骂道:“我呸!你才要陨了!”
“师,师弟?”福禄一脸惊恐地看着秦酒,师弟,你饶了我吧,那可是洞虚期修士啊,你能不能怂一点啊!
秦酒自觉失言,向温珺禹辑手歉意道:“晚辈一时失言,望前辈勿怪。”
温珺禹并未理他这话,而是前后不搭的问了句:“你不知道?”
“什么?”秦酒抬头略微疑惑。
温珺禹深锁眉头仍未答话:“你师尊可还好?”
“师尊仙体康健,不日将突破渡劫,飞升可待。”
温珺禹这副样子让秦酒以为他不盼着师尊好,故而夸大其词,不过以师尊的修为,突破渡劫是早晚的事,也不算假话。
温珺禹闻言苦笑了一下,仍不答话,转头看向桑仟:“桑桑,我们走吧。”
桑仟略微迟疑:“可最后一件拍品还没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