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没有我,你也活得很好。”
沈书雅神色平静,手上的力气却加重。
沈关砚被她掐得有点疼,但没有反抗,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温顺地看着她。
沈书雅甩开沈关砚,侧头一连吸了两口烟,藏在眼底的阴翳淡下去。
她夹着烟说,“一会儿跟傅岭南走吧,他是一个拎得清的人。”
正因为他拎得清,沈书雅今天才会跟傅启卿演这出,假装受伤骗沈关砚心软回来的戏。
傅岭南很聪明,他不会被烟雾弹迷惑,就算沈关砚上当了,他也会把人带走。
见沈书雅为了哄傅启卿这么谨小慎微,沈关砚有些难过,忍不住说,“要不我……”
沈书雅的脸霎时阴沉下来,打断他,“要不什么?重新搬回傅家,还是洗干净爬到傅启卿床上?”
沈关砚慌忙摇头,“不是,我是说跟哥商量一下,晚上在这里住一宿,这样你好跟他交差……”
在沈书雅冷戾的眼神下,沈关砚声音越来越小。
沈书雅冷着脸道:“你真的一点脑子都没有。你告诉我,傅岭南为什么今晚要带你回家?”
沈关砚就像课堂上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差生,明明这道题不会做,但在老师的威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。
“因为……”沈关砚紧张地攥着手,“想我回来看看你。”
这是傅岭南之前说的,沈关砚一字不差地把这个答案又交卷给沈书雅。
他隐约感觉没回答到沈书雅心坎里,果然听她冷嗤一声。
沈书雅:“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。”
沈关砚羞愧地把头低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