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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心,杨姐的颜值就是跟尤二姐pk,那也是绝对很扛打的。

房子在三楼,蓝巍掏钥匙开门,往边上退一步:“你先进去。寒舍,不要嫌弃。”

杨思情进去,环顾着房子说:“你让我不要嫌弃就是在骂我,我凭什么嫌弃呀,感恩戴德还来不及。”

蓝巍关上门:“那你用以身相许来报恩。”

杨思情回头嗔骂:“不许趁火打劫。”继续看房子。

蓝巍就站在那里望着她露出老父亲式的亲切微笑,像耶稣,后脑勺挂着一圈圣洁光环。

白天他一下飞机就让接自己的军车绕道去中关村宾馆,问前台,前台说她前天已经退房走了。又问前台她有没有留下什么,前台说没有。又又问前台半个月前有没有一个小战士给她送信,前台说有。

她有收到信,但不接受自己在信中想和她进一步发展的提议。

他无法用语言阐述那一瞬间的失落,回家后闷闷不乐到晚上。

哪想柳暗花明又一村,前方传来捷报,没过几小时,她人就像变戏法一样站在了自己的房子里。

她这一晚上过得鸡飞狗跳,自己又何尝不是,心情大起大落的!

这厢蓝巍脸上花团锦簇,已成“望妻石”;那厢杨思情在房子里窜进窜出,没留意到他的精神状态。

房子是二居室,面积不大不小,进门就是小客厅,小客厅左手边是厨房,厨房一头通向小阳台,另一头通向卫浴间,有两间睡房,家具俱全。

正如蓝巍说的,房子他还真没怎么住,没有人气和烟火气,只是桌上有些花生壳和剩下半瓶的白酒。

像这种八成新又五脏俱全的房子,就是放在五十年后的北京租房市场,一个月房租也要大几千上万块。

她要是没穿越,一个刚大学毕业的穷鬼,想在北京住这样的房子,还得跟人合租呢。

杨思情非常知足,还有超出预期一大截的惊喜。

“蓝巍,这房子几平呀?”她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