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希望他能放下,我想他不要痛苦,不要自责,所做一切皆是我甘愿的,我从没有后悔过。”泪水打湿了下颌,“想见却不能相见,也许残忍,但于他而言也许是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“好,不见就不见。”钟既擦拭他脸上的泪水,“既然如此,那你不要哭,你一哭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。”
再过不久,便又到了周琦澜的生日,钟既果然还记得,又给周琦澜准备了青提蛋糕。后来第三个生日,也就是周琦澜服刑的最后一年,那年生日也是钟既给他过的,所以当周琦澜连续三年收到三个一模一样的生日蛋糕时,疑惑了,“新城是只卖这一款蛋糕吗?”
钟既就说:“因为它最好吃。”
周琦澜问:“你说蛋糕吗?”
“不是,提子,我喜欢吃提子。”钟既说,“店里就卖这一款青提的。”
周琦澜嘟囔,“是你生日还是我生日,怎么买你喜欢吃的?”
“因为你说过,以后你的蛋糕都要分我一半,那我当然要买自己喜欢吃的。”钟既点上蜡烛,“买都买了,没得选了,等你出去之后,下一年过生日记得请我,到时候就可以买你自己喜欢吃的蛋糕了。”
周琦澜许愿后,吹灭了蜡烛,钟既问:“你许得什么愿望?”
周琦澜一双水润莹亮的眼睛看着钟既,瞳眸中倒映他的身影,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。
周琦澜没接话,钟既笑道:“怎么了?不能说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怕说出来就不灵了?”
“不是。”
钟既问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周琦澜红了眼睛,眼尾有泪水滑落。他吻住钟既,主动道:“做吗?”
钟既佯装听不懂,“做什么?”
周琦澜轻轻蹭着胯下,以行动代替回答,钟既说:“蛋糕还没吃。”
于是周琦澜便抹了些奶油在身上,“吃吧。”
钟既从没见过这样的周琦澜,他舔掉胸口的奶油,早已经硬得难耐,迫不及待地拽下周琦澜的裤子。
行至中途时,周琦澜本该毫无反应的阴茎居然悄悄挺立,半勃起地露出一个俏皮的茎头。
钟既突然想起陆寻当年的那句心病还需心药医。直到这时,钟既才明白陆寻所谓的“心药”指的是什么。
他握住周琦澜半勃的茎身,一双桃花眼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人,钟既说:“你爱上我了。”
他这般聪明,不是反问,不是疑问,他笃定道:“周琦澜,你爱上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