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琦澜饱含水雾的眼睛仰头看着钟既,阴茎插进湿热的口中,“含着。”
粗且长的一物,周琦澜只能勉强含住一半。穴内的缅铃掷声,碾磨刺激着分外敏感的前列腺,甬道湿热紧涩。周琦澜耳根泛红,也不知是口中那物深入进喉腔,还是缅铃带来的异样快感,引得他浑身颤栗,藏不住的春情。
钟既压着周琦澜的脑袋,硬热的阴茎直插口腔。钟既低垂眉眼,看着身下的周琦澜,看着他是如何吞吃下那硕长一物的。
情动时,周琦澜脸上的掌印愈发得清晰,钟既手边摩挲着那道掌印,想起那夜在茶馆,钟开静也是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。
六年前的子弹是周乐湛打的,肩伤是周乐湛捅的,两次都是因为他,钟既被钟开静吊起来抽,一次是鞭子,一次是木棍。
钟既闷喘着尽数射进周琦澜口中。钟既抽出身,茎头抵住周琦澜的舌尖,“舔干净。”
射得太满,唇边多少沾染了些,周琦澜舔了舔唇,喉结滚动,一并咽了下去。
钟既俯身吻住他,虚虚地搂住那物不曾半勃的阴茎,穴里的那对缅铃越进越深,钟既能感觉出周琦澜其实是有快感的,茎头有水渗出,但就是硬不起来。他躲在钟既怀里,艳似朱砂的唇难耐地轻喘着。
周琦澜的快感也仅限于此了。钟既抱着他,轻叹了口气:“等过几日,给你找个心理医生来瞧瞧。”
第51章
心因性阳痿,是因心理因素引起的生理性障碍。通常心理性的疾病较难治愈,一般是药物加心理治疗二者合一。
钟既为此,花重金为周琦澜请来一位市界权威的心理医生。一周两次的面诊,一开始周琦澜并不配合,神经紧绷行为局促,一坐两个小时,什么都不肯说。
陆医生没有强迫他,儒雅地站起身,说道:“没关系,可能是太紧张了,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陆医生每周都来,他为人温文和雅谦逊有礼,一些寻常问话再随意不过,也从未越界。周琦澜听钟既的话,虽然每次都会乖乖地来见陆医生,但前三个月仍是什么都不肯说,到后来才渐渐地卸下戒备,有时也会回答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像朋友一般的闲聊,比如今天过得怎么样,天气不错的时候可以多出去走走。
半年后的一次会诊中,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陆寻以为,周琦澜今天还是跟往常一样,什么都不肯说,“最近如何?天气越来越热了,你应该不是新城人,住得还习惯吗?”
周琦澜礼貌性地笑了一下,“还好。”
越是熟悉的环境越能使人放松,两人每周会诊都是在钟既的书房里。钟既不在,但周琦澜已经对这里无比熟悉了,他似乎很紧张,局促不安地低头抠弄着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