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?赌什么?赌他回来找我算账?”白争说,“周琦澜,你也太天真了些。你以为那一次是谁让我们把你扔进水箱的?你咬伤我被关禁闭室,后面放出来刀疤几个打你的次数突然多了起来,又或者你有没有想过,又是谁让我们将你拖去厕所按头喝尿的?是钟既,都是钟既命令我们这么做的。”
刀疤一旁应和道:“说那么多做什么,跟他废什么话,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白争抬手,两人朝他扑过去,“周琦澜,死也让你死明白点,你以为的救世主其实就是推你入深渊的钟既啊。你太天真了,天真得可怜啊。”
周琦澜转身就跑。仓库立满了货架,周琦澜像走迷宫一样在里面来回穿梭,地方不大,又遭三人前后围堵,周琦澜很快被逼退墙角。
包围圈越聚越小,朝周琦澜逼近,周琦澜当胸一脚踹向刀疤,刀疤侧身躲过,白争趁其不注意,一脚踹向小腿,周琦澜跪地,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他,白争一拳狠狠地打在周琦澜肚子上,又一脚猛踢下巴上。
这一脚力道之狠,周琦澜仰翻在地,望着头顶明晃的天花板一阵晕眩。是谁的手挑开他的衣领,又是谁令人几欲作呕的唇贴上他的锁骨。
是谁在撕扯他的衣服,又是谁在脱他的裤子,周琦澜趴在地上匍匐着往前爬,身后四五只手将他拖回身下。
他嫌恶地蹬开一人,很快又会有其他人扑上来。他们滑腻的舌头舔着他的身体,周琦澜想吐,挣不脱,偏头咬住一人的手。
他听见有人在骂,“操他妈的!”
对面掐着他的脖子朝脸狠扇了几掌。
周琦澜被打得偏过头。他躺在地上,又不知是谁,拉开了仓库大门,身上三人如见鬼的表情,抱头鼠窜,连声地跪地求饶。
钟既手持钢管,一阵短暂急速地风声袭来,硬物击打的沉闷重响。白争的肋骨断了,口吐血沫,跪在钟既脚边忍痛求饶:“我错了我错了,对不起,不要杀我不要杀我……”
钟既蹲下身,嫌脏,钢管敲击地面,问:“你哪一只手碰他了?”
“我,我……”白争哪里敢承认,支支吾吾,“我没,没……”
钟既冷哼一声,“不说?那看来是两只手都不想要了。”
钟既不会给他两次机会,他不用刀,一条钢管就足以废了白争的一双手。仓库里一阵惊天惨叫,哀嚎不断。
解决完白争,钟既又看向旁边瑟缩的二人。刀疤发抖道:“是是白争吩吩咐的,我只是只是……”
钟既没那耐心听他废话,“你碰他了?”
白争的惨样就是下场,刀疤不敢骗钟既,点头承认:“是是,但是我我……”
钢管磕地,刺耳的杂音听得心慌,钟既问:“碰他哪里了?”
刀疤脱了他的裤子,甚至还亲了他。钟既冷下脸,周身寒气笼罩,沉声道:“上一次我就警告过你,看来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这条命了。”
不等刀疤解释,钟既扬起钢管,一记重击敲在侧边太阳穴的位置上,刀疤瞬间倒地。
周琦澜撑着地面半坐起,钟既始终未停手,钢管一下下击打在已然不省人事的三人身上。周琦澜站起身,酿跄地跑到钟既面前,一把抱住他,“钟既,够了,不要再打了。”
再打下去,人就要被他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