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亡命徒,反正已经背了两条人命,死前有你殉情也不算亏,把你爸妈抓来一块儿,怎么样?”鹿开说疯话,“像把郑通拉去喂狗那样,把他们也抓来喂狗。”
付语宁气得浑身发抖,“鹿开,别动我爸妈。”
鹿开将另一袋包子扔他面前,“吃!”
这段时间,别说是肉,就是颜色带红的草莓和苹果他都一律不沾。不到饿到极致了,他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。
包子是羊肉馅儿的,没敢细嚼,囫囵吞了,恶心地要吐。
付语宁难受,下意识地往厕所跑,出于惯性铁链将他扯回来,重重地弹回床上,弓身趴回床沿吐了。
眼尾泛红,怕鹿开真照做,解释道:“我,我吃不下……”
鹿开蹙眉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分辨话里真假。
付语宁眼里湿润,“真的……”
鹿开没再强迫,将地上收拾干净,又压着付语宁做爱。
昨天的伤没好,又再度撕裂。
付语宁眼前短暂一黑,痛得险些昏死过去。
鹿开从身后掐着付语宁的腰,硬挺的阴茎一下下往深处捅,囊袋啪啪打在臀肉,恨不能一并送进去。
与之粗暴行为不同的是,鹿开嘴上说着缱绻情话,浓情蜜意,“宁宁,我好喜欢你。”
“我已经在安排出国的事了,但是遇上点麻烦,还要等几天。”鹿开混着血和精液,一深一浅地操他,“到时候我们一起走。”
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想和你一起走?”
“你没得选嘛,不是?”
陈北鞍说得对,兄弟俩一脉相承,骨子里流着暴虐的血。
自幼顽劣不加约束,蜜罐里长大的小孩,不是自己的,倾尽手段也要得到。
以前有陈北鞍帮他,强暴,乱伦,兄弟玩3p,不把人当人,桩桩件件,鹿开哪样没干过?只不过陈北鞍帮他扫清了一切障碍,将他伪装地像个人。
陈北鞍比鹿开更为了解他,正如陈北鞍所言,等鹿开哪天发现付语宁想逃,想躲他躲得远远的,到时,鹿开那藏埋心底的恶会随藤蔓般疯长,侵噬他的理智。
他还是从前那个在羽翼庇佑下,长不大的鹿开。
付语宁说:“你现在的行为,和陈北鞍当初做的又有何不同?你打着喜欢的幌子强奸我,就妄想企图掩盖事实吗?”
“不一样。”
付语宁冷笑:“呵。”
鹿开总有自己的一番歪理,“我喜欢你,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喜欢,你怎么能拿我和陈北鞍做比较?”
“这不过是你找得冠冕堂皇的借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