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
“你和陈北鞍一样……”
“我说了,我和陈北鞍不一样!”
一次次单方面的性虐,从未有过改变,付语宁直言不讳:“强奸犯……”
“付语宁!”
“杀人犯……”
“宁宁!”
“每每看见你,我只会感到无比恶心、恐惧……”
“付语宁!”鹿开狠掐脖子,企图叫他住口,“我不是陈北鞍,我说了我和他不一样,你不要总拿我和他相提并论!”
付语宁脸都憋红了,仍是一字一顿道:“在我眼里,你们就是一样的。”
鹿开怒不可遏,恨不能掐死他。为什么付语宁就是不服软?总说一些让他生气的话。
肺部稀薄的空气越来越少,再真掐死他前,鹿开松了手。空气大量涌入,付语宁咳得撕心裂肺。
“我知道我以前混蛋,可你总该给我一次改过机会是不是?封可盐也是陈北鞍弟弟,为什么你愿意对他心平气和有说有笑,到了我这儿只剩针锋相对、刀剑相向了?难道我就真不配让你正眼看一眼吗?
封可盐、封可盐、封可盐!鹿开怎么就不明白,没有封可盐,付语宁也不会喜欢他鹿开。
“你要我说多少次?”付语宁断他臆想,“我不喜欢你,不喜欢封可盐,不喜欢陈北鞍。你囚禁我一天,一年,一辈子,我都不会喜欢你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。”
“我是狗吗?每天被你抽一鞭子,某天不抽了,我还得感激涕零不成?给一点甜头我就该爱上你吗?”
“鹿开,我告诉你,我没那么犯贱,贱到去喜欢你。你当操着操着真就能操出感情来?你把我当什么了?站街的妓女,把嫖客奉为神明吗?舔着你的精液,感激涕零地谢你恩赐吗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,鹿开!”
“你杀徐沛,我就得感谢你,三跪九叩,虔诚皈依吗?”
“你知道双龙有多疼吗? 你知道晚上睡不着觉,每晚像个禁脔一样等着被上的恐惧吗?你体验过钢笔入体的痛吗?你知道精液入膀胱会引发炎症吗?你知道被一帮人满屋搜寻,那种彷徨无助,眼睁睁等待被轮奸的绝望吗?”
“你是陈北鞍弟弟,你无辜吗?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你,凭什么觉得我会忘记那些事?你鹿开算什么东西,也配我喜欢?”
“至于封可盐,鹿开,只有你把他当回事。”付语宁哭着笑,“上过一次床而已,谁都可以上我,不是吗?只要你想,轮一次还是轮两次,有区别吗?”
“你想玩嘛,这身体谁操不是操,谁都可以玩。”
“随你操,我躲不掉。但你想我喜欢你,想要我的感情,”他不屑,“呵,你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