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让他成我一个人的吗?”鹿开醉醺醺,“能吗?”
“害,我当什么事呢。二少看上的人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。怎么着,他不肯顺着你?”
鹿开委屈,“是啊,他不喜欢我。”
“那是他不识好歹,不喜欢咱就吊着他,瑰姨教你,这招叫欲擒故纵。”
“怎么擒怎么纵?”
“鹿少爷一表人才俊俏非凡,哪有不喜欢的道理。摆明了闹你呢,咱可不能上钩啊,该玩玩该闹闹,等他后悔莫及了再来找你,到时候这人还不是任你拿捏?”瑰姨拿手扇敲他胸口,“你说是这个理不?”
鹿开醉得脑子转不过来弯,一味地顺着话道:“是,是吧?”
瑰姨说:“咱今个儿是来寻欢作乐的,别给自己找不痛快,瑰姨给你喊两人来,忘了那不识好歹的东西。”
吵闹的环境加上九分醉的脑子,鹿开也没听清她说了啥,左怀右抱的突然多了两人。
左边的那个给他倒了杯茶,右边的给他揉着臂膀。
“你们谁啊?”
右边说:“鹿少,我是小羽。”
不认识,不耳熟。
左边凑近他耳边低眉顺眼道:“二少,我是凝凝。”
“宁宁?”
“嗯。”
鹿开把凝凝搂进怀里,他想看清楚些,只是眼前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三个,又从三个变成五个,他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,眼前的人影又变成了一个。
他搂着人,把脸埋进凝凝肩窝,“你真是付语宁吗?”
凝凝哪知道他喊的是谁,爬上鹿开床的机会就在眼前,鬼才会说自己不是,“我是呀,二少。”
“宁宁,”他舌尖反复咀嚼小名,“我都没这样叫过你。”
“二少喜欢,以后都可以这样叫我呀。”
“你身上怎么变味儿了?”
这人真难伺候,“我应该什么味儿?”
“中药味儿,你今天没喝药吗?”
干这行的哪有不机灵的,凝凝说:“是呢,怕你不喜欢,今天没喝。”
“我没有不喜欢。”鹿开蹭着他肩窝笑,“告诉你个秘密,有一回趁你不在我偷喝了一口,真苦,苦得舌根都麻了。这么苦的东西你怎么喝得下去?”
“你怎么了你都不告诉我。”他委屈,“我又猜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