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势把人压倒进卡座里,手顺着衣服往里摸,还没摸上两把就听“宁宁”开始呻吟,他恼了,“闭嘴。”
凝凝不听还是喘,娇嗔道:“嗯…怎么了?二少,嗯…我是,我是凝凝呀。”
鹿开放了人,直起身,眼神看似清明哪有方才那迷离的不清醒样儿,他摔了啤酒瓶,生气道:“滚!都滚!学都学不像!”
不是他的宁宁,他的宁宁不会叫得这么浪,这里没有他的宁宁。
鹿开跌跌撞撞地出门,脚下踩了人都不知道,别人见他一酒鬼发酒疯,站在他身后骂骂咧咧地诅咒他上下十八代。
要搁以前有人敢骂他,他肯定得跟他干一架,但现在他脑子里只想找付语宁。
封可盐等了鹿开一晚上也没等到人,他换好鞋正要去医院时人回来了,喝得不省人事,从出租车上下来时被司机拽住,大咧咧地说他还没给钱。
鹿开把钱包扔给他,转头又想走,谁知又被司机给拽了回去,还在原地打了个转。
司机拿了一张红的,之后又把钱包塞他裤腰里还给他,坐进副驾嘀咕道:“喝这么多,也不知道地址有没有说错。”
司机一直在车里看他进屋了才走,也算服务到位了。
封可盐抱臂站在玄关处等他进来,想看他又整什么幺蛾子。
鹿开往楼上走,他在身后跟着。封可盐见他到了自己卧室门前不走了,然后手脚并用哐哐哐地砸门。
封可盐无奈地掐了掐眉心,骂了句粗,把他掰正面朝自己,“我在这儿。”
“你谁?”鹿开纳闷,回头看了眼卧室,门还没开啊,他拂开肩上的手又去一阵乱敲。
封可盐真是气笑了,他在鹿开眼皮子底下开门,然后站在门口装作自己从里头开得门,“什么事?”
醉鬼张嘴来一句,“还我宁宁。”
封可盐和他从小一块长大,对鹿开醉酒的失态早已见怪不怪了,在付语宁还没来之前,他喝多了也会来找他麻烦,说些脑子犯浑的屁话。
比如,小咸,你明天起不准吃盐!淡死你!
再或者是,你那裤子真好看,脱了!给我从窗户扔下去,不准穿!
更甚者,某某的gv写真集,全球限量一百份,你有吗你?我给你显摆来了。想要吗?不给。
酒量不行酒品更差,现在又来管他要付语宁,真够折腾的。
“他……哪儿呢……呕……”
鹿开想吐,封可盐听这动静往后退了三米远,确定他不会吐到自己身上,又见他“嘭——”的一声,脸朝地直接摔到了地上,就这嘴里还在呓语“宁宁、宁宁”的。
封可盐上前踢了踢他,确定他真的醉死过去,怕他在这儿冻死,把他翻过来,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拖回房间。
酒气冲天,熏得要死。
醉鬼他都不敢扛肩上,怕吐自己一身,光是拖回去都给他累得够呛,百八十斤的大个子死沉死沉的,比抱付语宁爬楼还累。
要命。累个半死终于把人拖回房间弄到床上,结果胳膊逃离得不及时被他双手紧抓不放,眼看鹿开的嘴就要亲上来了,吓得封可盐上去就是一脚,直接把他踹得翻了个个儿,滚进了床里头。
封可盐头皮一阵发麻,忍着鸡皮疙瘩,扯过被子胡乱替他盖上,就听他梦里还在呓语某人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