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云逐急忙拉住姜浔的衣服,
“这样能听见你的心跳,挺安心的。”
“那就快睡,我就在这儿陪你。”
姜浔往外挪了挪,想关掉灯,田云逐立刻又往他怀里挤了挤。
“浔哥,你给我讲个故事听呗。”
“你觉得我这种人会讲故事?故意难为我?”
“我觉得你什么都会。
以前我住院的时候睡不着,我妈就给我讲故事听,可我现在只有你了。”
姜浔突然舍不得关掉灯,舍不得让黑暗中仅存的光亮从田云逐弯弯的眉宇间消失,
“就讲一个让你难忘的人或者难忘的事。”
田云逐仰头看着姜浔被淡黄光晕模糊掉凌厉弧度的脸部线条,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服了他。
他只是随口一说,只想在昏聩的梦境袭来之前随便有一点期待。
姜浔却适时打破了沉默,
“难忘的,只有一个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从前,有一个叫田云逐的傻瓜,”
已经开始有点迷糊的田云逐笑不出来了,立刻转身背对着姜浔,把耳朵也堵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