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背上的两脚兽,的腰带,紧紧套住它脖子,手上一只细竹竿,倒没打,只不住在它颈旁肉上扫弄。李沽雪边动作边朝温镜道:“一豕二熊三大虫果然不假,这黑鬣恁地烈性!且看我驯熟它!”
温镜在树上欲言又止。驯服一只坐骑,听起来很美好,但是事实上,温镜心里升起以前看赛马、斗牛、还有比如说魁地奇时总是升起的疑问,有点想说不然算了吧。
他也是为自己的幸福考虑,大哥…不痛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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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骑马我知道是不会,但另外两个,尤其哈利波特那个扫帚,每次看我真的灵魂深处发出疑问,真的不会痛吗?但是骑马也是存疑,作者是骑着玩的上过两节课,只有腿疼,真的赛马痛不痛网上众说纷纭,有的说不会痛,有专业姿势和防护;有的说会痛,有很多赛马运动员终身损伤的案例。就,咱也不知道了,毕竟也确实是没长。唉所以说啊 老李啊 且行且珍惜吧
还有,蹂、、、躏有啥好框框的,我不李姐
第139章 一百三十九·花开深洞仙门小
大哥不在意这些,大哥正打定主意要和另一位黑毛大哥一决高下。
野猪在河岸上折腾半晌,无果,忽然一撂蹄子冲进水中。这可要了亲命,这片浅滩从岸边往河中心宽逾数十丈,沿岸水清可见底,水深也只到野猪下腹,李沽雪把住革带尚能稳住身形,可它一头扎进了碧绿碧绿的河中心,此时李沽雪大约主观上还想维系着骑在它背上的姿势,客观上却被水的浮力托起来,整个失去了对野猪的控制。
猪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,猪猪只是想游个泳罢了。
啊,坏心思还是有的,温镜望着河心方向拿不准是不是该下去救一救,只见野猪大哥甩脱脖颈上的禁锢却并没有立刻刨水游走,而是扑腾着调转一圈,黑亮黑亮的眼睛盯上同样落在水中的两脚兽。
“啊啊啊阿月!!!它想撞我!”及胸的水里野猪獠牙溅水泛着光直冲李沽雪撞去,李沽雪往边上扑得十分狼狈。温镜在树上一看,非常舒展地往树干上一靠,阿阿阿阿月只想看戏。
这猪真乃神猪,在水里的速度竟然和在陆地上相去不远,且非常灵活,而李沽雪看来也还没有放弃驯猪大计,在水中辗转试图再次用腰带套住人家脖颈,一人一猪在水里摆开架势周旋起来。
间隙里李沽雪抬头喊道:“真不来帮我啊?!”他哭丧着脸,神情之沮丧眼睛之悲惨,见者伤心闻者落泪,偏偏温镜无动于衷,抱着手臂,还不轻不重冲他笑了一下。
这笑却十分意味不明,说是嘲笑也可以,说是有些别的意思也可以,恰此时野猪大哥一个横蹿突袭到李沽雪身侧,李沽雪眼睛一转,“啊”一声仰倒在水中,一掌暗暗发力,击水扬波,将那野猪逼退数丈,自己则屏一口气佯装扑腾几下,之后潜入水中。
温镜只看见可能是阻力所限,也可能是猝不及防,李沽雪好像一下真的被撞到,整个人跌进水去,起初还间或冒出头来,到最后水中涟漪几朵,白浪花一圈圈荡开去,水面平静下来,人却不见踪影。嗯??龙游浅滩遭虾戏,阴沟里翻船?采庸随手往树枝上挂起,温镜立刻扎入水中。
只见此处水底却不是岸边的卵石铺底,而是有些淤泥杂着水草,温镜还没看清楚李沽雪沉到了哪,突然一个力道从他足下升起,捉住他的脚踝将他向下一拽,下一秒有人借着拉他的力道窜上来,再下一秒他的双唇被狠狠攫住。
李沽雪咬着他的嘴唇,眼神更加凶狠:躲在树上,喜欢躲是不是?叫你喜欢躲。
抬头天光凛动混沌不清,四周草蔓蜿蜒细细密密,明明是荒山野水,却莫名形成一个奇妙的私密氛围,温镜一时沉溺,便没有躲,反而双唇掀开一条缝。
两人浮出水面的时候温镜脸上有点红,李沽雪眼睛有点红。抬手在温镜侧脸上划了划,李沽雪笑道:“怎的脸红成这样?”
温镜一巴掌打开他的爪子,面无表情:“呛水咳的。”
李沽雪神情一整:“真的?我看看。”便朝温镜靠近过去,正在这时,野猪大哥在一旁岸上不甘寂寞,歪倒在地嘴里不住嚎叫,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腻腻歪歪。温镜飞身上树去取自己的剑,李沽雪则溜达着甩干身上的水,在野猪旁边蹲下身:“唉,你说说你,早乖乖听话有什么不好?”说着腕上一转,又将人家脖子套起来,而后手覆盖在它健硕的一侧后腿,“听不听话?”
野猪低吼几声,竟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挣扎,李沽雪见状哈哈一乐,手上力道卸开,从水中站起身遥遥望向不远处树梢上的矫健人影:“黑爷,你说奇不奇怪,一日没见我怎像是一辈子都过完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