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见顾越回去睡觉了,一个人在树下绕了很久,望着灯火辉煌的连昌宫殿。
“阿米,你识不识字?”“不认识呀。”“我来教你,写一封信,递回长安。”
“让谷伯、茶娘、廿五把坊中那些议论贾郎君的言谈,记录下来,留作后用。”
阿米支支吾吾,半天才道:“谷伯、茶娘和廿五是谁?会弹琵琶吗?”苏安惶然一笑,才悔悟,自己是回家的人,而阿米,从洛阳跟随自己,是才到长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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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鸢在唐朝前期是用作军事用途的(放风报信),中后期渐渐被娱乐化,成为一种男女老少都很喜欢的活动,后来在五代,有人把哨子绑在鸢骨上面,受风会响,有人比作筝声,就有放“风筝”这个叫法啦。
唐·杨誉《纸鸢赋》:“吁嗟鸢兮适时,与我兮相期。知我者使我飞浮。不知我者谓我拘留。喙腐鼠兮非所好,哨茅栋兮增余愁。才与不才,且异能鸣之雁;适人之适,将同可狎之鸥。我于风兮有待,风于我兮何求。幸接飞廉之便,因从汗漫之游。当一举而万里,焉比夫榆枋之与鸳鸠者哉。”
我今天蹭一下玄学。
第90章 模勒
二月廿二,御驾归京,城郭方圆三十里圈出道路,日铺红纸,夜点花灯,南衙左右卫把各门掌控得严严实实的,一条丝帕子都飞不进去,人们沿着路欢迎。
西南各国的商队,因金光门关闭,只能驻扎在明德门外等待皇家队伍进城,因此,棕色皮肤,碧色眼眸,金色袈裟等等等等,在南郊组成了一座市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