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殊手臂又收紧了一些,将李长天死死地桎梏在怀里。

他说:“半个月前,皇上希望我能迎娶三公主,我为了拒绝,称自己已有婚娶,谁知此事竟传开了……”

李长天:“……啊?”

“啊????!!!”

多给他三个脑子,他也想不到情况竟是这样的。

李长天在燕殊怀里转了一圈,和燕殊面对面,他双眼瞪圆,问:“那你宅邸里的那名姑娘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她是大夫,替我治病疗伤,我俩清清白白,天地可鉴!”燕殊说得很急,生怕李长天不信。

“治病疗伤?”李长天一下抓住关键,“你受什么伤了?”

“朔方夜袭那日,肩膀的伤。”燕殊说。

“什么?!还没好?这都四个月了,难道是因为北狄的毒?”李长天问。

那可是燕殊替他受的伤。

燕殊点点头:“长天,北狄诡毒未解,我时常会短暂地忘记人忘记事,犯困嗜睡,刚才,就是一下子没能想起你。”

“短暂失忆?”李长天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。

燕殊还以为李长天不信,连忙道。

“有人可以替我作证!”

说罢,燕殊拉着李长天就往宅邸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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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燕殊宅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