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完年我就二十了。”
“我火车票买好了,过完元宵就走了。”我笑了一下,想了想说,“我要去找十五。”
吃过晚饭,我出门散步,街上没什么人,只有几个放烟花的小孩子。我买了点烟花爆竹回来,零点时分,街上爆竹声此起彼伏,我也下楼放了两个。
年前我就贴出了公告,书店不再租书了。初五的时候,我开始清空书店里的书,正版书籍全部五折,六本以上折上八折,盗版书籍一律五块,六本以上四块。
初十那天,我在徐松的床上,徐松摸着我胸口的纹身说:“你是不是要去找他?”当时的我双腿架在他肩上,他要了我三次,我全身没一处不疼的,尤其是身后的穴口,我全程没硬,那种单方面的性爱对我真的是一种漫长而痛苦的折磨。所以当时我没能反应过来,徐松口中的“他”指谁,又是怎么知道的。
我左侧胸口有一处纹身,那是我三年前纹的一个“xv”,徐松猜过很多次,也问过我很多次纹的是什么。
大概是知道在我这儿是得不到答案的,后来就没有再问过了。
徐松低头咬上那处纹身,咬得狠了我觉得疼。我推他,推不开,我疼的开始怀疑是不是被他咬下了一块肉,他才松口。我低头去看,左胸的纹身四周一圈渗血的牙印。
他咬过我,掐过我,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。徐松射过之后,起身拿来碘伏给我胸口涂红药水,突然问我: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我等了会也不见他把话说完,就推开他,自己起身去厕所冲洗,他每次都会射在里面,我清理的很不方便。清理到一半,徐松进来了,拿开了我的手,替我清理。
清理干净后,徐松从后面抱着我,下巴靠在我的肩头,说:“小衷,别走行不行。”
对于徐松知道我要走这件事,我不奇怪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我贴出公告清空书店,整理旧物,他都看在眼里。我外公是五月底走的,对我打击很大,六月份高考失利,那年是我复读,也是我第二次高考失利。后来又传出关于“九个”的谣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