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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我被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折磨的痛苦不堪,我质问过徐松:“那句话,是你传的?”

徐松没问我指得是哪句话,但他知道。

衷诺辰被九个男人上过。

徐松沉默了很久,告诉我说:“不是我说的。”

我从小在十铺镇长大,在这里读书,但所有的关于我的,关于我妈的谣言也都来自于这里。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话,这话是这么说的,如果你活在别人眼里,那么注定会死在别人嘴里。

可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也快死在别人的嘴里了。

这里没什么值得我挂念和留恋的,就算我没有收拾东西,徐松也能感觉得到我迟早要离开的。

但我当时真的没想到,他会因为不让我走而囚禁我。我以为他起码会顾及法律,会顾及一点非法囚禁是犯法的。但我忘了,一个人坏起来是没有下限的。

我没有回答他,我挣开了他的怀抱,回房间穿衣服。

元宵节那天书都清空的差不多了,还剩一二百本。晚上我吃过汤圆,收拾行李,行李只有一个大的密码箱,一张银行卡和一张身份证。车票定的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半。

那天我很早就睡了,但是辗转反侧睡不着,为过两天能见到十五感到兴奋。

第二天上午十点,我拉着行李出门打车,徐松的电话打到第三个的时候我接了,他在那边问我:“你真的要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