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年轻笑:“就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
说着, 谢瑾年手中墨玉马头轻点掌心, 笑道, “大好的时机, 那几个也别拖着了,着紧些动手罢。”

天塌下来,这位主儿也忘不了替他家小娘子出气的事儿。

蔺先生白了谢瑾年一眼, 漠然领命。

垂眸细盘算了一番所筹谋的大计,蔺先生问谢瑾年:“公子何日回南?”

谢瑾年略一思量,道:“待能起身了便回。”

蔺先生揪着胡子又是一番盘算,慢条斯理地道:“公子本就身有顽疾,此次重伤更是雪上加霜,若是安安分分地卧床静养,最快也要一月方能起身。”

说着,蔺先生像模像样地瞪了谢瑾年一眼:“奈何公子是个不安分的,才刚有了些精神,便从书斋挪回了怀瑾院,不巧怀瑾院里有个‘恶客’,累得公子很是受了些惊吓……”

蔺先生掐指算着京中诸般事务,“依我看,公子少说也得再卧床一两个月,方能下床行走。”

再卧床一两个月?

谢瑾年不咸不淡地瞥向蔺先生,慢吞吞地伸出手:“方才受了惊吓,心惊肉跳的,想是影响了脉象,劳烦先生再请一次脉。”

蔺先生揪着胡子盯谢瑾年放到脉枕上的腕子,慢吞吞地探出了干瘦的手指。

四根竹节似的手指在莹润的腕子上像模像样地按了一会子,蔺先生凝眉,煞有其事地苦思了片刻,讶然道:“公子脉象果然又有不同。”

2021-02-27 00:12

谢瑾年慢悠悠地收回手,看着蔺先生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