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在电话这头呆呆地消化了一会儿,冷不丁问道:“主人,要是按您说的,那像狗狗这样做狗的自由吗?”

“自由永远是相对的。”景铭笑道,“某种层面上调教的快感正源于此,我问你,如果我从不给你约束,你可以想什么时候爽什么时候爽,那调教起来你还会觉得刺激么?”

韦航想了想,认同道:“不会,得先有约束,终于被允许释放的时候才能更爽。”

“对,学生虽然不是狗,但有些心理类似。”景铭说,“人有时候就是‘贱’,不是贬义,一定约束之下得来的自由才觉得更痛快……你不需要担心他们到底听不听,反正规矩在那儿摆着,即使心里再不屑也总有根弦绷着,至于你说逆反,越是趾高气昂地说‘你凭什么管我’越说明他往心里去了,他知道自己越界了,不然嚷嚷什么,真的不认同应该是从心底无视。”

转天,韦航趁着早自习开了个简短的班会,终于把班规定下了。他觉得主人说的有道理,也许把师生关系想得太‘平等’反而会适得其反,至少他可以试一试,就像主人说的,他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。

再到休息日时恰好赶上清明。景铭虽然也放假,但到底处在培训期间不方便跑回家,韦航决定去看主人,正好能亲手送出生日礼物。元旦的时候他就订好了,本来想生日当天送,但主人临时培训,生日那天他们没法见面,不过赶着清明假,他可以提前几天给主人过生日。

景铭倒也很高兴韦航能来,晚上在机场接他时一脸笑意,韦航都有点不习惯了。

“主人,狗狗好久没看到您这么笑了。”

“我成天板着脸么?”

“不是,就是您一般不这么笑。”

“那我怎么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