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以后,韦航没有立刻离开,仍旧跪在主人床边。景铭纳闷道:“你想跪一夜?”

“主人……”韦航抿了抿嘴,到底把心里话吐了出来,“狗狗不是矫情,狗狗在主人面前下贱,就是因为您是主人,只有您的一切对狗狗来说才是求之不得的,狗狗只想要您……”

“……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欢的方式犯贱。”景铭说,语调比刚才柔和了不少,“这跟让你舔什么无关,跟我想看什么有关。你懂么?”

“…………”韦航一时接不上话,有些迷茫地看着主人。

景铭无奈道:“难道你认为每次我让你舔自己的东西都是惩罚你么?”

“……不是。”韦航说,但表情仍不太确定。

景铭问他:“你总说喜欢在主人面前犯贱,那是有主人在时你射得爽,还是没有主人在时爽?”

“当然是主人在时爽。”韦航肯定道。

“那你觉得爽过的副产品不是奖励?”

韦航闻言愣了愣,过了会儿似乎转过弯来了,说:“主人,狗狗一直以为只有带着您味道的东西才是赏赐。”

“我给你的一切都是赏赐,”景铭说,“包括你不那么喜欢的部分,你都要珍惜。”

“是狗狗糊涂了,主人。”韦航磕了个头,原来还是他想错了,是他没有理解主人的心。

“不过你有话没闷着这点终于有进步了。”景铭笑了句,看起来并未生气,“起来去睡吧。”

“谢谢主人,您晚安。”韦航又磕了个头,回了自己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