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狗狗说了您别生气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……您平时笑总让狗狗有点儿心慌,觉得您……”韦航顿了顿,还是没敢往下说,结果景铭挑眉看他,正叫他赶个巧,“就是这个笑……狗狗觉得您大概在想什么法儿折腾狗狗……”

“我折腾你?”景铭一下抓住他话里的重点。

“不是,狗狗说错话了……”韦航赶紧摇头,“是赏……”

景铭见他一脸呆样有些忍俊不禁,随手拍了他屁股一下,“刚来就嘴欠,我记着了。”

韦航顿时更僵了,倒不是因为主人的话,而是因为主人的这一巴掌,宠溺得让他几乎感觉有些暧昧。他甚至想,如果刚才被周遭什么人碰巧看见,说不定会以为他们是恋人。

他在心里偷偷傻笑,上车以后也不自觉盯着主人看,景铭注意到了但没说什么,进了酒店房间等韦航膝盖刚着地就扬手扇了他两巴掌,笑骂了句:“贱狗。”

韦航磕了个头,吻了吻主人的鞋面,说:“主人,贱狗好想您。”

“规矩忘了?”景铭提醒他。他赶紧把衣服脱了重新跪好。因为乘飞机安检不方便,景铭允许他摘锁,这会儿阴茎正直挺挺翘着,不时还冲主人点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