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不在家的日子,韦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。晚上吃完饭回来跟主人聊天,他问主人培训感觉怎么样。景铭笑言:“比上班轻松,天天培训也不错。”

“那狗狗就见不到您了。”韦航在电话这头撇撇嘴。

“想我了?”景铭问。

“当然想,”韦航说,“狗狗每天在办公桌的日历上划道,才划下去六天。”

“是啊,还两周。”景铭难得也感慨起来,“没有狗给舔脚,每天都感觉少点儿什么。”

“狗狗也好想伺候您,”韦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气声勾得心痒痒,请求道,“主人,您能给狗狗发张照片吗?”

“看得见舔不着,你不难受么?”景铭逗他。

“难受,”韦航说,“可还是想看。”

“拿你的五张来换,”景铭说,挂电话前又特意补了句,“骚点儿的。”

于是这一晚,主奴两人在同样心痒难耐的状况下均是很久才能入眠。

日子悄然滑进四月时,韦航遭受了工作以来的第一个打击,他在年级月度总结会上被点名批评。倒不是因为课教得不好,是因为作为班主任,他带的班三月综合评分倒数第一。主要问题出在纪律上。

其实开学初他就发现苗头了,但他不愿意用强压的手段管学生,除了校规,他并未制定班规,始终秉承一切靠自觉的原则带班,希望彼此都给对方留面子。上学期或许由于大家都处于适应磨合阶段,问题并不突出,这学期原形毕露了。

当天下班回家,他给主人发消息时说起这件事。景铭安慰他:第一次做班主任难免,吸取教训吧,对学生太和蔼可亲是不行的。

韦航叹气道:上学期还挺正常,怎么过个年回来都玩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