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很是替主人高兴,临行前一晚,他伺候主人洗澡出来,跪在沙发边一脸保证地说:“狗狗会乖乖在家等您回来。”

“你说的好像我要去个一年半载似的,”景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,“就三周,你自由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
“主人,狗狗可没那么想过,”韦航无辜地垂了垂眼,“狗狗恨不得能变小,您去哪儿狗狗都跟着。”

“把你揣口袋里?”景铭笑了句。

“揣哪儿都行,”韦航傻笑着咧了咧嘴,“不过能跟主人贴在一起,闻着您的味道最好了。”

“你这么说应该揣裤裆里,”景铭拿脚踢踢他的屁股,“美死你。”

韦航一听笑得更是不加掩饰,笑完又往前凑了凑,撒娇似的问:“主人,您想不想二十四小时带着狗狗?”

景铭摸摸他的脸,“带着你干什么?”

“伺候您啊。”韦航眨眨眼,神情显是在说:主人您干吗明知故问。

景铭没有立刻接话,片刻后突然叫了一声:“韦航……”

韦航闻声一怔,这是主人第一次在只有两人时叫他的名字,听得他心尖一颤。他抬头定定地望向主人,心绪起伏地等着后话。景铭却沉默了,抬手挑起他的下巴,拇指在下唇摩挲着,力道有些大,扯得韦航略略合不上嘴,心跳不由得也跟着快起来。

“……你这张嘴还真是伺候人的,”景铭终于再次开了口,调戏似的笑道,“能说会舔,怎么长的啊。”

韦航也说不上心里是否对这话有点失望,笑了一下,说:“……狗狗只想伺候您,主人,您明天就出门了,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机会?”

“嗯?”

“狗狗给您舔脚催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