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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里全是赵渔被自己干时的样子,又羞又怯,明明勾人得要命还要装得那么纯。

拿钱打发了小鸭子,回到家以后一头乱麻地打电话叫赵渔过来。

赵渔还在睡觉,傅劣打电话让他去xx名筑。

赵渔骂道:“你他妈有病,大晚上发什么情。”挂电话了。

然后傅劣就直接把车开到医院楼下,说你不下来我就上去。

傅劣说:“你要是不下来,我就在医院厕所里干你,反正又不是没在厕所做过。”

赵渔最后没办法,就下去了,跟着傅劣去他们家里,傅劣把人拽上车,隔板一升,就要脱他的裤子,赵渔挣扎几下,没用,皱着眉就随他了。

赵渔不喜欢被人听见他的动静,咬着手背忍着声音。傅劣在他下面摸了几下,手指伸进去试了试说:“不错,湿得挺快。”

然后让人给他把裤带解开,赵渔骑在他身上,下面被他胡乱用手插,自己抖着手去解他看起来挺贵的皮带扣。

车上没有套子,傅劣要插进去时赵渔说不行,傅劣在他颈窝里嘬了一口,然后扒开他的衬衫对着胸口又啃又咬,还故意弄出声音。

司机充耳不闻,特意在外面多绕了几圈。

傅劣把人往胯下一按,直直插了进去,赵渔吓得惊呼一声,连忙回头看。

“叫出来,”傅劣一下下往里顶,宽大的手掌贴着赵渔肉挺多的屁股,把肉往外分,以便让自己进得更深,“叫出声来!”

“哈不行不行傅劣!不要再顶了太深了啊!嗯、嗯、嗯啊”

赵渔的声音在正常情况下是带着些少年气的小奶音,叫起床来又娇又媚,尾声都好像带着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