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欠干。”傅劣又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东西上狠狠地按,进得太深,顶到哪个点上,赵渔啊啊地尖叫,顶一下就叫一声,下面夹得傅劣太阳穴直跳。
好在忍住没射。
最后都是插着下车的。
在家里又做了好几次,客厅到卧室的的楼梯上都是扯坏的衣服,还有赵渔流出来的水,傅劣插着他让他上楼梯,走一步就顶一下,赵渔受不了地跪在楼梯上,被操到了高潮,两眼放空地看着墙上的画,视线是摇晃的,因为后面傅劣在操他。
等到了卧室,又把人按在墙上干,赵渔皱着眉问他怎么还不射,傅劣抱着他操了一会儿,说:“早着呢。一晚上呢,赵渔,我们慢慢玩。”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赵渔实在是没力气了,两条腿被傅劣托着,跟死鱼一样仰躺在床上,背后磨得有些疼,下面更疼。
他想可能又裂了。
最后傅劣要射,赵渔想起他没带套子,哭着让傅劣别弄在里面,傅劣才不听,闷哼一声全射在他里面,抱着人去洗澡,看到赵渔自己把手伸到穴里清理的时候又做了一次。
傅劣说:“你是不是会怀孕?我留在你里面了,还不少。”
赵渔说:“不知道。”隐约想起点以前的事情,但懒得理他,呆呆地问:“你为什么不会腻?你什么时候才会腻?”
傅劣抽了口烟,说:“不知道。”
忽然想到,他床伴换得挺勤,可到现在最长的时间都是跟赵渔。
赵渔第二天很早去药店买了药吃,走路的时候下面有点疼,跟医生要了盒外用药,说是女朋友要用。
医生笑得暧昧:“小伙子精神头不错。”赵渔又问隔了多长时间吃药还会不会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