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渔被顶得难受,他的入口不像正常女人,要小一些,发育得不太完全,傅劣的东西那么大,塞进去捣弄,他觉得下面都要裂开了,哭着求他轻点,又问他:“为什么这么对我?”
就因为比别人多了一个东西,就要被这样对待吗?
傅劣说:“你要想在这里待到上大学,就得听话,就得让我操,这是代价,不然我就把你多出来一个洞的事情告诉爸妈。”
赵渔只好忍下来。
于是每天随叫随到,随时随地都要做好准备。
他的书包里装着课本、套子和润滑剂,在傅劣说戴套不爽要射进去以后,还要带一盒避孕药。
在家里,公厕里,学校里傅劣就好像看到他的脸都能发情,随时随地开干。
甚至在没人的教室里上,傅劣做了一半题,就把手伸进赵渔的裤子里揉他红肿的穴口和肉粒,然后毫不留情地插进去,摸得赵渔夹着他的手趴在课桌上欲生欲死。
椅子上也会沾上湿痕。
赵渔那时候高二,他想,忍一忍,总有一天能结束。
默默忍到高三,傅劣把他带去聚会,跟他的一帮富二代圈子里的朋友们见面。有人问他怎么找了个小男朋友,傅劣笑说:“你懂个屁。”然后把人搂到怀里,当着很多人的面摸了把他的屁股。
晚上就逼着赵渔叫他老公。
还要带他去游乐园玩。
赵渔心想这是操出感情了,很讨好地答应他。
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又过了一年,傅劣想让赵渔报跟自己一样的大学,赵渔背着他改了,又买了安眠药给他喝,自己收拾好东西拿着三年攒下来的钱逃走了。
也没想到还能再碰到。
宋卓的手术做的蛮成功,赵渔也松下了一口气,医生说具体还要看有没有后续的排异反应,所以要住一段时间的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