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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周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,腰眼儿也麻,他任由他的宝贝把自己的胳膊抱进怀里又贴在胸口,心里有多温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凶狠,他哑声道:“宝宝,要慢点么?”

不论毛非要不要,他都慢不下来。

沙发罩早已经湿了一大片,润滑液,还有从穴口里被操出被挤出来的淫液,这处动静太大,引来两个小观众。

毛非眼睫颤颤,眼神都虚虚的散开着,没能看见端坐在电视柜上的两祖宗,他抱住这段手臂,就像被不断抛高时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,他喃喃着哀求:“啊!又又快、快要呜!”

庄周勒着他软韧的腰肢,那根才射过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来的性器还挂着几缕乳白,它被夹在两人之间,涨得通红,一副马上就要不禁操的淫乱模样。

庄周也快忍不住了,饱满的顶端擦过那处已经肿起来,已经变得肥嫩多汁的腺体时,就会被吮吸得格外用力,甚至到有点疼痛的地步。

“好乖,”庄周暂歇攻势,埋在最深处小幅度地研磨,“叫老公。”

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喘息,讨好地同庄周额头相抵,同他十指相扣,用一把动听的泣音叫到:“老公,老公,呜摸摸我要摸”

全身都泛起桃花粉,被敞亮的客厅一映照更是楚楚动人,庄周强忍着出精深深呼吸,揉他纤细的腰肢,揉他被拍打得嫣红的屁股肉,亲他乳尖,摸他翘得高高的性器,最后哄着满口的“乖”跟他贴贴热乎乎的脸蛋。

毛非被这一通亲昵惹出一连串眼泪来,“庄周,我喜欢我好喜欢你唔!”说着就主动撑起大腿发力,用自己一口销魂的小嘴儿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将他撑坏的性器,“要、要你射给我”

话音才落,视野一阵模糊的混乱,毛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发现自己被压进了沙发里。

腿弯儿搭到了庄周的肩膀上,毛非受不了这个姿势,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势前三名,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脸,视线再往下,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操翻的。

庄周歪过头亲他小腿小口:“射给你,非非。”

毛非哭喘着摇头,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绝,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太不像话的性器抽离身体,带出一汪水儿,再长驱直入重重地操进他最深处。

“啊!!啊天啊唔!”只这一下毛非就快灵魂出窍,被操得马眼里冒出一片乱七八糟的潮汁,紧接着他就只能抓在沙发布罩上,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捣碎的桃花,一下一下无处可逃,最后被一捧浓烈的白酒浇得花枝乱颤。

花旦和小生还在观战,这种戏码的战役在一个月之前几乎隔天就要上演一次,它们从最开始的惊吓,到好奇,到试图一起玩儿可惜被赶走,到现在的冷静旁观。

要是猫脑瓜上顶个秒表,就是两活生生的计时器。

战役似乎结束了,两个参战的主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没有动静,只闻低低的泣哭和低喘,随后又变成缠绵的窸窣,是互相慰藉的亲吻。

吻的味道并不太好,毕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,连带下巴和哭叫时张开的唇舌都被飞溅上精液,但是庄周不嫌,庄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怀里。

半晌,毛非的哭腔渐渐平息,他几乎被撞进了沙发缝儿里,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骂人的话:一巴掌把你呼墙上,抠都抠不下来。

毛非觉得自己是被干进了沙发缝隙里拽都拽不出来,于是脑补一出庄周拽他胳膊腿儿试图救他的画面,没忍住,噗嗤一声轻笑起来。

穴口湿乎乎滑腻腻的,庄周慢慢退出来,带出来的狼藉流不完,让毛非有一种失禁的错觉。

他腿根儿酸得合不拢,被庄周握着脚踝掉了个个儿,软手软脚地瘫软在沙发里,庄周踢掉睡裤也挤上来,拥着他边亲边问:“笑什么呢?”

毛非往他肩窝里蹭,余韵未消,嗓音黏糊糊的:“庄啊。”

“嗯?”庄周要把他揉碎了,“肚子疼不疼?”

还不疼,要射过很多次,射到射不出来,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,肚子才会疼。

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转圈儿揉,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小声说:“你今天好厉害,我我又怕,又好喜欢。”

说完就去抱他的左手,脸蛋本身就红扑的,看不出来害不害臊:“疼不疼?碰到了吗?”

庄周摇摇头,从他额头亲到眉心,又从鼻尖亲吻到唇瓣:“手不疼,但是心里疼。”

“怎么了?”毛非脑洞大开,不是没看过那种小说,因为做爱过分兴奋,刺激心脏是会生病的,搞不好一下子就厥过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