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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庄周温柔款款道:“饿了我宝宝这么久,心疼你。”

毛非放心片刻,对自己无语片刻,又往庄周肩窝里埋,嘟囔道:“歇歇,我们有两天时间呢。”

沙发罩本来洗洗还可以要的,可惜后来又被糟蹋了一通,被湿得太脏,似乎要不了了。

餐桌也没能幸免,午饭用上面的嘴吃,饭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。

放映室也一样留下了白日宣淫的证据,墙壁上投影出两幅画面,一幅来投影仪,一幅来自徐徐律动的交叠黑影。

傍晚的阳台铺满霞光,有花香,有水粉香,后来夜幕降临,窗帘合拢,一个个亮起的小灯泡组成了悠悠闪烁的心形,伴着梦幻的柔光,散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淫香。

卧室里那张全世界最最柔软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,不然今晚该去睡哪里呢?

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处放纵场地。

毛非在阳台那一场就已经硬不起来了,捂着酸涩的小腹连哭带喘,就像现在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样,含着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体会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乐。

庄周捞起他的右腿,一边慢悠悠干他一边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呢喃情话。

毛非听不清,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,还没求饶完,就毫不禁操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。

他呜呜直喘:“不、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,要”

庄周“嗯?”一声,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,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,才宠溺地问:“宝宝要什么?”

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:“不要了要尿明天、明天再给你”

庄周笑起来,早没有早晨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,别提多餍足、多像个坏人。

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,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,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。

毛非没有力气炸毛,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,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,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,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,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