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周便依着他了,被他可爱得狂记小本,势必之后要全数给他宠回来。
现在禁欲已经结束,该是享受纵欲的时候。
毛非挺胸撅屁股,把另一个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庄周唇上蹭,同时反手把润滑液沿着自己的臀缝儿往下挤,着急,手上没轻没重的,涌出滑腻腻的一大片汁液,“唔!好凉”他眉心微蹙,两股战战,“哥哥哥,帮我一下”
两个乳尖被疼爱成了艳丽的粉色,湿哒哒的,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,庄周又在他心口处印上一个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软弹的屁股肉:“要怎么帮?嗯?”
毛非垂下头吻他,轻咬着他的下唇喃喃:“要你插进去。”
庄周的手指就听话地朝里面摸,摸到紧闭的小口,摸到被润滑液浸泡的褶皱,只微微一刮蹭,就让身上的人夹紧了屁股,连脚趾都勾了起来。
“唔别磨蹭,”毛非催他,“快点你不想要我吗?”
说着将他最后一颗纽扣解开,胸肌,腹肌,人鱼线,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,再往下,居家裤褪到膝弯,露出来的东西也太不像话了,毛非只瞧了一眼就小腹发酸,眼里都忍不住雾出些水汽来。
“快给我”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,捉住庄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,吓得庄周连忙掐住他的腰,“不急,当心受伤了。”
“急”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,他的性器一涨一涨,急需抚慰,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,下一瞬,紧缩的后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,只进入了一小截,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。
熟悉又刺激的快感,毛非哽住一声呻吟,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,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,咕叽咕叽发出些淫靡的声响。
肉道里极度紧致,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。
那时的毛非青涩、害羞、敏感到不可思议,现在做得多了,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,青涩渐退,敏感更是翻倍,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。
庄周也耐心殆尽,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脸蛋就强吻他,将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濡湿吞咽,手指猛地从后穴里抽出,“乖宝,慢一点。”
毛非唔唔嗯嗯的,不知道是在答应他还是在迫不及待,庄周仍掐在他的脸颊上,不疼,是他喜欢的强制温柔,他用一只手握着庄周的手腕,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,从自己大大敞开的双腿间捉住了那根愈发狰狞的性器。
毛非兴奋地全身都在抖,尤其听见庄周性感的闷哼声时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射了,穴口被抵住了,滑腻,炙热,毛非毫无犹豫,不顾庄周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。
“唔!啊”毛非的表情在此刻应该是苦闷多一点,他支吾着抱怨,“你、你太粗了太不像话了你小一点”
在庄周听来根本就是表扬,他咬着下唇忍住嘶气,团着手心里的白团子捏一捏,也夸奖道:“非非,你好紧。”
说着朝那肉嘟嘟的唇亲一口,再道:“也好馋。”
肉冠已经被吃进去了,湿淋淋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得浑圆,果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。
毛非全身都在颤,被熨烫,被碾压,被不断地侵犯,他两只手都捉在了庄周的手腕上,如果这只手不是掐着他的脸蛋,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
交合才完成一半,毛非就已经收缩着小腹痉挛打颤儿,竖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许久的乳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。
久旷后的第一次出精,射得又多又急,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没了,爽得几乎要窒息,他迷茫中感觉唇舌好热,有人要吃掉他,也感觉被捅到了最深处,有人要刺穿他。
“唔!唔啊啊”感知慢慢归位时,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动,下一秒脊椎如过电,软得堪比毛毛草,毛非受不住地在庄周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的指痕,“慢点呜哥哥,啊!轻”
庄周被他刺激得没了章法,借着沙发垫的反弹力狠狠顶开这一腔被操出水的软肉,他扬起手扇了一巴掌肉浪滚滚的白团子,力道不重声儿却很响亮:“宝贝儿,今天怎么这么不禁事?”
毛非在快感里溺毙,小说里那种脑海炸开烟花的描写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承受的快感,要用蘑菇云才行,每一次庄周顶进他的身体里,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,一朵还未消散,紧接着另一朵又涌开,接连不断。
他很快被逼出眼泪,浓密的长睫上水珠点点,他崩溃地求饶:“呜哥、哥哥啊!!我慢”
话不成句,颠簸得太快太狠了,他还记着庄周的左臂不能负重,于是泪眼朦胧地沿着肩膀往下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