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简很温柔地亲了一下梁函的鼻尖,从他身上往后退开一些距离,“吃饱了吗?”
梁函胸口起伏,还在喘。
秦至简没等他回答,只是伸手下去,明目张胆地扯了一把自己的裤子,“吃饱了就去洗澡,有浴缸,我去给你放热水。”
“……不要在浴室里!”梁函脱口道。
秦至简抱着他笑,“好,我知道你受不了。”
梁函洗完澡刚从秦至简主卧的浴室里围着浴巾出来,就被对方从身后抱了个满怀,上来便贪婪地吮吻着他的后颈。秦至简身上也是湿漉漉的,梁函使劲回头,才发现秦至简大敞着黑色的长款浴袍,里面一丝不挂,袒露着他的欲望。梁函被亲得晕头转向,但又难得仅剩了一点敏锐。秦至简多半是猴急,在客卫提前洗了澡。
对方流露出来这点小小的急切有些取悦梁函,他艰难转过身,环抱住对方,难得主动回应了一个吻。
梁函用的是秦至简家里的沐浴露,身上像是被雄性动物标记过一样,与秦至简有着相同的气息。秦至简将人很快带到床上去,扯开梁函身上欲盖弥彰的浴巾,吻了下去。
房间里还亮着明晃晃的灯,梁函被迫完整地展现在对方面前,很难不下意识躲闪。偏偏秦至简力气大,牢牢固住梁函手脚,野蛮又强势地占领对方身体,像占领一座宝藏。
这不是梁函第一次和秦至简做,但是第一次发现对方在床上并不总是温柔。
也不知秦至简今日打了什么鸡血,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粗蛮,梁函很克制才没喊出痛,只是难以忍耐地往后缩了缩腰。秦至简察觉,非但没停留,反而更用力地箍住对方,直接顶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