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须臾闪过万千火花,梁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了。
直到他下意识挣扎地蹬腿,秦至简这才微微松开了一些。梁函立刻偏开头大口吸气,秦至简贴着他的脖颈蹭着,表达还想再来一轮的渴望。
梁函仰着头,轻喘着问:“你就一定要每次都这么……这么突然吗?”
秦至简屈了一腿压在梁函身侧,在他身上轻轻拱了一下,“明明都是你先招我。”
“……放屁!”也不知道是因为短暂的窒息还是长吻的羞意,梁函从脸到脖子全红透了,比醉酒的样子还夸张。
因此即便他在骂人,秦至简盯着他水涟涟的唇峰,更加错不开目光。
秦至简伸手触碰了一下梁函的喉结,随即摸他的颈侧。对方心脏疯狂地搏击着,秦至简能感到那个跳跃的速度与震感,他勾起嘴角,“那这次不突然,先和你说一声。”
梁函一顿。
下一秒,秦至简再次低头,吻住了他的唇。
梁函闭着眼,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。
电视里的声音已经变得遥远且陌生,只有秦至简的心跳仿若响在耳畔,沉沉震动,牵涉着梁函的呼吸。随着秦至简的深吻与舌尖勾缠,两个人的心跳声渐渐合二为一。
等秦至简再停下的时候,梁函才发现自己已经紧紧搂着对方的肩膀,双手扣在一起,像溺水者抱着海洋里唯一的浮木那样,生死相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