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函很快速地呼吸,想略略调整,可秦至简俨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。
秦至简已经充分熟悉梁函的身体,知道哪里敏感到足以成为梁函的软肋。因此他一上来就强势顶撞,逼得梁函按捺不住惊呼,秦至简闻声也毫不留情,架起梁函双腿,悍腰如装了马达,坚定又专一地在梁函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操弄。
梁函从未经历过这么直接又汹涌的情潮,快感被堆砌得过速,像是容不得他享受就必须先做一次发泄。
秦至简察觉,却突然停下,松开钳制,将人翻了个身。
梁函有些狼狈地抱住枕头,趴在秦至简床上,他脸埋进柔软如绵云般的被褥里,小声求饶:“你稍微慢一点……我不想这么快……”
秦至简先是停了一会,随即才低头轻吻梁函的肩背,“我知道。”
他一向都是表现优良的床伴,可这一次,秦至简似乎打定主意要撕了自己的满分答案。
梁函察觉他的手向自己身体前惻摸索过来,本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抚摸,却不想,秦至简重新顶进来以后,他滚烫的掌心只在梁函胸前粗略地揉了两下,很快就向下探去。梁函吓得浑身缩紧,身体拱起,像遇到危险的刺猬,哑着嗓子发出徒劳的警告:“秦至简,你别……”
可他话音未落,秦至简已经握住了那处,指腹在顶端缓缓摩挲了两下。
难言的快感从身体下方往四肢百骸蔓延,明明该是极致的快乐,梁函却突然有些害怕。
也许是动物对危险降临时天然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