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简呼吸都快停了,心脏猛烈地搏击了一瞬,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,
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一只手去做什么,只是听到一声熟悉且清脆的响声,是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拆解。
梁函仰面深吸气,秦至简追过来,重新将吻加深。
他承受了片刻便歪开头,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了,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勃·发。
“左侧床头柜抽屉里……有东西。”梁函有些不好意思,压低着声音说,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。
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么,支起身,抬手摸黑探进去,胡乱抓了两下就找到东西。
他单手拧盖子,拧了一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的。
没办法,直起身,拆包装。
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,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,有片刻间的清醒,却又很快沉沦。
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,从背后将手绕过去,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。
秦至简微微侧首,很温柔地吻了一下梁函的唇,他很快拆了东西的包装,然后握住梁函的手,脱了上衣,并把梁函重新压回床上。两个人肢体快速地交缠在一起,明明是第一次,却惊奇地默契。
梁函太久没做了,被秦至简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一种陌生的痛感。他仰着头倒吸气,秦至简很快察觉他不舒服,手撑在他脸惻低头吻他,没说话,也没再动。梁函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岁数却很久没有性生
活,只能歪过脑袋,在秦至简手臂上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