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尽头,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,都关着门。
没等秦至简停下来,梁函先适时地开口:“左边。”
秦至简忍不住笑,把人抵在门板上又亲了一会,等梁函下意识用腿夹他腰的时候,秦至简才腾出一手拧开门,随后抱着人直入卧室。
床很整齐,也很大。
秦至简单膝跪在床的边缘,把梁函放下来的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。
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了报警线,毫无忧虑地往后倒,仰面把自己砸进了床里。
他的床很有弹性,很完美地承托住了他的身体。
没等梁函换个姿势,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。秦至简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根,又低头下来舔他的唇角。笼罩在梁函身上的,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的广藿香与麝香混杂的尾调,明明该冷冽拒人,但不知道为什么,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。
他凝视着秦至简的眼睛来接受这个吻,卧室的含义比客厅更明确,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秦至简的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,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。
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,呼吸不自觉更急促。秦至简屈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,动作带着小小的宠溺。梁函被迷醉,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的指尖。
秦至简动作顿了下。
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的指腹。
做这一切的时候梁函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,无辜极了,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么。
都是那颗泪痣作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