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简似乎被他的动作有些触动,往外退出去了一点,在他耳边问:“痛?”
“没事。”梁函嘴硬不承认,他到底是有经验的人,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让伴侣高兴,他努力让自己放松,抬手摸了下秦至简的喉结,“就是有点太涨了。”
秦至简果然嘴角往上扬,退出去的部分被他重新顶回来。
梁函嘶地吸气,顾不上说话,仰着头承受。
秦至简发觉梁函另一只手偷偷在揪床单,顺着他小臂摸下去,把对方五指分开,随即扣入自己掌心,“痛就告诉我,我们可以慢点来。”
梁函想说没事,他已经不是第一次,也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会舒服。可秦至简似乎真的很在意伴侣的感受,动几下都会问梁函可不可以,如此反复。秦至简很缓慢的律动,让梁函有一种要和他做到天亮的错觉。
被人这样慢条斯理地磨,梁函再痛也已经适应了。
他抚摸秦至简的胸口,虽然肌肉不明显,但梁函触手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结实。他的手慢慢向下,最后揽住秦至简的悍腰,小声提醒:“你可以快点了。”
秦至简顿了下,往外抽出了一点,“你确定?”
梁函心想,怕什么?
他抬起脚后跟压秦至简的腰,“嗯,确定。”
再下一秒。
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到床的边沿……秦至简刚刚根本就没发过力!
梁函一边懊悔自己怎么做之前没低头检查下秦至简的尺寸,一边被迫承受着海啸般的浪头。他被卷进深不可见的海洋,在风浪的漩涡里无处可逃。秦至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,往上顶一下就会喘出一口粗气。梁函几乎招架不住,紧闭的唇峰逸出求饶的哼鸣。
秦至简置若罔闻,低头舔他的唇角,不许他抿唇。失控的呼声终于从梁函的喉咙里发出,秦至简快速地动了几下,找到梁函叫得最大声的位置,然后彻底不再控制,顶得梁函几欲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