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真的已经不必再审了。
若非心虚,何必送贿?案件高低已明,江行峥败相已露。
杀香月在现场默默看着,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孩紧盯着江行峥,一脸紧张地攥着拳头。
堂上发展不出所料,江行峥心神已乱,朱十则准备详实,将茨菇不是太平教的证据桩桩搬出,直接将江行峥驳了个体无完肤。
有人有心算无心,明眼人已经看得出,这是有人要搞这位锦衣卫百户,江行峥已入四面楚歌之境地。
这案子,镇府司是翻不过来了。
主审官深通官场真味,知道哪怕事到如今,还是要给镇府司面子,打了一位镇府司百户母亲的板子,已可平息一部分人的愤怒,若是干脆定一位锦衣卫的枉断冤罪,这也太过骇人听闻,不是他的职权,他不过问,所以干脆申请上报,请守备衙门指派主审再次重新查明真相。
惊堂木又是一声巨响!江行峥心中空空,一阵抽紧。
再转头看,刑部主司与几位陪审已拂袖离去。
退堂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!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