茨菇无端察觉出异样来,却不知这异样来自何处,看着离开的两道挺拔的身躯,担忧地扶上朱十的手臂。
“就是这样,这案子要暂时搁置。”
值房内,邝简说完昨夜惊魂遭遇,成大斌表情严肃,眉头锁得死紧。
邝简:“是我昨夜太操切了,对手是一群不讲规矩的人,我们不知道里面水有多深前,便不能贸然带人进去硬碰。”
成大斌:“邝头你的担忧我老成知道,但说句多嘴的话,你在李大人那里是立过军令状了,我们叩着杀香月不出成果,这件事没法交代。”
值房外,杀香月吊着自己的左臂,守着一只小炉,专心致志地为邝简熬药。
早上他便跟邝简说了,发热就不要上值了,但是邝捕爷轻伤不下火线,拽着他执意要来应天府上衙。
邝简捏了捏太阳穴:“知道,只是先缓几日,等四爷回来了,咱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成大斌也看出邝简脸色不好,他都这样说,便也不再逼迫了:“那我去警告昨日过谢斌案的小子,让他们把嘴巴放严。”
邝简打起精神点点头:“好,有劳你。”
局面错综复杂,捕贼千头万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