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野当即大笑,“哎哎哎!老弟,我已经说了这都是老哥我一厢情愿的猜测,你是查案里手,见事犀利,老哥我只是个粗人,若猜得冒犯了,你别见怪!”
邝简殊无表情地勾了下嘴角,“您继续说。”
胡野:“我还猜测,那天探进逄府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,一个是这块黑布的主人,也就是你,一个是这把暗器的主人——”胡野的目光老练如猎鹰,一丝一缕好像能刮得下人的肉来,“你们两个人是偶然遭遇的,狭路相逢地交过手,打斗声惊醒了逄府值夜的锦衣卫,所以他们赶到的时候,这块布掉落在地上是划破的,而这枚暗器钉在了逄府的摇钱柜上。”
邝简意味不明地“唔”了一声,示意他继续,自己拾起筷箸去夹一盘荤菜里的蘑菇。
胡野不再笑了,话锋一转,状若平常地开口,“说实在的,老哥我对这蒙面巾的主人并不感兴趣,我感兴趣的是这枚暗器的主人。”
“哦?”邝简抬头,表达出应有的好奇:“这枚暗器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老弟只这话问到了点子上。”
胡野沉沉抬手,暗器“夺”地一声没入桌案三寸,“五打刀、铁莲状,这是太平教头目’鬼见愁‘的东西。”
邝简瞳孔瞠大,正欲夹菜的乌银筷尖凌空一顿——
“老弟,假设,假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