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这个oga胡言乱语说一些虚假情报吗?”oga已经喝完了营养液,重新缩回了我怀里,在我的颈部嗅来嗅去的,“他现在看到我就跟磕了药一样。”
“不会,”罗修很肯定,但想了想又道,“这就要看你的了。”
我引导着oga坐到了桌子前,上面有罗修打印的几张纸头,那是oga之前交代的信息。
罗修在椅子上按了几下,oga的后背和腿都被高强度的合成塑料锁了起来,好在这种塑料的表面光滑,不会真的勒到他。
oga开始不安,他转动着脑袋四处找我,看到我在他身后站着时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“现在,把错误的信息改正过来,”罗修看着oga的眼睛,示威性的信息素从他身上一点点渗出,像带刺的蔷薇藤蔓,把oga牢牢包裹起来。
oga低下头,尽量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,他盯着案上的纸头看了一会儿,突然开始挣扎着惨叫。
“啊,啊……”oga张大嘴巴,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音节,像某种濒死的兽类,看猎人最终拎着枪逼到了近前。
罗修看了我一眼,我把手放在了oga的后颈,他逐渐安定下来,有点可笑地仰起头看着我,似乎是想说他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释放出了源源不断的压迫性信息素。
oga愣住了。
他开始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,嘴唇动了动,又因为胆怯把声音咽了回去。
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,酒味里最后的几分缠绵被除去,只剩下涩和辣,像窖藏了几十年的原浆,让人喘不上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