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小片血迹早已干涸,信息素也散得差不多了,丝绒制的枕巾还是被oga抓得一团糟。
我摸了摸他的后颈,把人从怀里拎出来,“先吃点东西。”
oga小心地看了我一眼,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他好像要说什么,但喉咙却像一个漏了气的鼓风机,喝喝作响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oga没法说话了。
“应激反应,”罗修好心解释道,“昨天下午就这样了,可能因为我们当时没有贴隔离贴,alpha混合的信息素吓到他了。”
刚刚接受标记,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,还要和一堆陌生的alpha单独接触,oga没有当场疯掉已经很不错了。
怀里窸窸窣窣动了动,oga已经把试剂瓶的活塞拔掉小口喝了起来,他显然饿得厉害,但还是很有节制地一点点抿着,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把营养液吸收掉。
“早知道就早点把你叫过来了,”罗修抱着肩靠在墙上,“等他喝完就正式开始吧。”
“开始什么?”我有点吃惊,一个哑了的oga能交代什么信息?
“让他写出来,”罗修已经回去摆弄他的仪器,“他现在的状态稳定一点了,等下你用信息素压制他就可以了,oga现在不敢违抗你的命令。”
第十二章 他接受过训练
强迫标记,标记后被陌生alpha恐吓到失语,现在又骤然接受到安抚,我不认为oga的神智还是清醒的,至少我知道他正常的时候绝对不会主动靠到我的怀里来。